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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贵阳日报 | 汤欣健 刘辉 彭刚刚/文 刘辉/图 2017年0 月14日08:18
图为活动现场。 月11日,贵阳日报传媒集团黔中书微信订阅号线下活动——“传习社文化沙龙”走进中铁国际生态城“拾光里”图书馆,特邀知名作家冉正万与筑城文学爱好者畅谈了“文学从哪里来 到哪里去”的话题。 当日,“拾光里图书馆”还举行了社区居民共建图书馆活动。前来参加沙龙活动的中铁生态城社区居民以及黔中书微信订阅号的读者,纷纷将自己心爱的图书捐赠给“拾光里图书馆”,并获得“拾光里图书馆创始人”荣誉证书。活动当天,图书馆共收到各类捐赠书籍、杂志近500册。 沙龙讲座活动结束后,贵阳日报传媒集团向拾光里图书馆授予“传习社文化沙龙会员活动基地”牌匾,作家冉正万也被贵阳日报传媒集团及中铁生态城“拾光里”公益图书馆聘为“智库专家”、“拾光里图书馆文化顾问”。 贵州师范大学朱伟华教授作为社区居民参加了当天的沙龙活动。她说:“冉正万是一位走向全国的本土作家,他的作品,是我带博士、硕士经常研究的课题。今天的讲座,让人看到了他尊重读者的诚意。”她非常欣赏社区举办读书会,认为这是有品位的文化享受。 作为第七期传习社文化沙龙主讲嘉宾,冉正万通过回顾自己从事20多年小说创作的历程告诉读者,文学创作来源于生活,来源于广泛的阅读,更来源于作家的想象力。他认为,文学多项功能中,有两项是最普通的:一是让人们换个思维打量世界、打量生活,二是娱乐功能。正如当天大家聚在一起开展文化沙龙活动,正好契合文学的娱乐性。 文学从阅读中来 谈到阅读,冉正万说自己书读得很杂,还有些“不求甚解”,有很多书都没有读完。比如《红楼梦》、《百年孤独》,包括他自己喜欢的作家卡夫卡的作品,他都没有读完。但是,当他阅读《中国符号》这本书时,觉得其中的“洗骨苗”非常有趣,因此产生了创作灵感。“洗骨苗”认为人的骨头最重要,将逝去亲人的遗体埋在房屋附近,经常泼水使尸体腐烂,一年或2年后,再挖出尸骨头将之洗干净,然后重新下葬。如果他们觉得身体痛,还会把祖先的骨头挖出来洗一洗再重新下葬。 他由此先创作了散文《洗骨记》,之后又写出了长篇小说《洗骨记》。在创作长篇小说时,冉正万反复琢磨,人体的来源,不过就是钙、磷、铁等元素吗?他说,骨头的成分和石头很像。人体里所含的磷只能做一个火柴头,所含的铁只能做一个铁钉。但就是这些不多的元素所组成的人,却有喜怒哀乐,还能改造大千世界。 冉正万读过民国时期的《桐梓志》,其中提到桐梓有一种鸟叫独足鸟,只有一只脚,脸长得像人一样。这让冉正万觉得十分神奇,他开始思考人与这些生灵们之间的关系。两年后,他创作了小说《纯生活》,发表在《人民文学》上。创作《银鱼来》时,再次把这种生灵写进其中。冉正万说,文学要“异质化”,贵州作家要把贵州的特色表现出来,让人感受贵州的神奇,文学的娱乐功能也就体现在这里。 “很多外省的朋友读了小说后打电话来问:贵州真有这些东西?”冉正万回答说不一定。这些创作的素材,都是从阅读当中来的,阅读会给人很多启迪。 冉正万说,阅读小说,除了阅读情节,还要了解小说的结构和表述方法。因为现代小说叙事的“根”不在中国,我们目前所熟悉的小说叙事方法来自一些西方经典著作,中国四大名著虽然有四种叙事结构,但是和西方的文学结构比起来,还是比较单调。 冉正万以阿根廷作家科塔萨尔创作的小说《跳房子》为例,指出这本小说有两种读法,第一种就是顺着读到56章就可以结束了;还有一种读法,读了第1章,再读第4章,它就变成了另外一部长篇小说,由此可见,西方小说的结构设置有多么巧妙、严谨。 冉正万建议文学爱好者应大量阅读西方文学作品,学习他们的叙事方法和小说结构。同时,写作者要互相学习,写小说、散文的,可以多学学诗歌语言,而诗人则可以多读小说。 冉正万说自己的阅读习惯就是不断地阅读,大量地阅读,包括文献资料,也包括他眼见的所有文字。比如他会在邮电大楼读欠费名单,记住那些“有意思”的名字,为给小说中人物起名字提供参考。 文学从生活中来 “生活中的故事,我会放进小说里。” 冉正万讲述了自己描写细节源于生活的经历。 冉正万曾在地质队工作,在野外跑了8年。当时在郊外山路上看见连衣裙少女时的美好感受,以及迷途中翻越瀑布时却发现一个村庄时的激动心情,这些情景,他至今记忆犹新。他经常把生活中的各种感受变成文字带进小说里,让小说有了精彩的细节。 他说,《红楼梦》很伟大的一点,是现在很多作家都做不到的,因为它无论写到什么东西,都对这个东西了如指掌,这是因为有丰富的生活经验和积累。 契科夫的小说《草原》中,有一句形容一个漂亮女人的句子:“她就像远山上的一棵白杨。”因为那个草原上只有那么一棵亭亭玉立的白杨,这样的比喻,一下子就把女性的美表现出来了,这些也都是来源于生活的感受。 而“感受”写到最后,终会要回到思想层面。作家写小说,相当于造一条船,用情景、故事把读者吸引到船上来,然后一起欣赏风景,一起渡过这条河,达到彼岸。读者上岸后会思考很多,会觉得这个世界原来是如此精彩。 文学从想象中来 冉正万说,现代社会资讯太发达,太阳底下几乎没有新鲜事了,所以作家就需要有更丰富的想象力。 冉正万本人正是一个爱想象的作家。他在乘坐了几次高铁以后,便开始了想象:几十年后,若是人类以2000公里的时速在“地下高铁”中穿梭,会是什么状态呢?那时候,贵阳人去北京吃完早餐还可以当天返回贵阳,但他同时也担忧人们的生活节奏像这样无限制地快下去。于是,他在创作中描述了一群要去寻找“慢生活”的人,他们到处找却越找越沮丧,因为世界上所有东西都很快。终于有一天发现原来京剧是很慢的,一句“啊~啊~”的唱腔要唱很久才唱完,他们便很高兴地去听京剧。但真听进去后才发现京剧其实并不慢,一场战争被演员几句唱词就能给唱完,于是这帮寻找“慢生活”的人又开始寻找。因为快,心无所住。 冉正万说,其实人做梦也是一种想象,梦境很多时候都会给人新奇的体验,但梦见的内容经常会翻个身就忘了。他从年轻时候起就因此养成专门在枕边常备纸和笔的习惯,以便在醒来时及时记录自己的梦境。他说,如果一个作家想象的内容和读者想象的一样,那他的作品读起来就会显得平淡无味。所以,作家创作时要让自己的想象力更加发散,让阅读者的推理失效,这样写出来的故事才会更精彩。 文学要到人性中去 冉正万说,一个作品的意义、艺术性,包括结构、语言,都是人性的表达。作家的任务,就是要把真实的人性剖开摊出来给读者看。 曾有一位著名作家感叹:小说写去写来,无非是悲欢离合,生离死别。舞台还是那个舞台,只是演员不一样,越写越乏味。文学该到哪里去?这也曾是让冉正万困惑过的问题。直到有一天他在《楞严经》上读到“诸有智者要以譬喻而得开悟”后,才豁然开朗。文学,就像是一个比喻,小说创作要到人性中去,通过“打比方”,“让人心里的东西能出得来”。有一千个观众,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文学就是一种最简单的启发方式。 冉正万说,作家也是通过写作这种方式来认识自我的。 比如他过去读《红楼梦》等伟大作品,越读越觉得好,但也越读越觉得沮丧:前人都写得这么好了,我们根本超越不了,写作还有什么意义呢?在《山花》当了十多年编辑,每天都会收到大量来稿。“看到还有这么多的人在坚持写作,那我为什么不写呢?”他于是释怀。 很多人曾问他:你的哪部作品最好?他都回答“是还没写出来的那部”。这不是自谦,他真的会在读了自己发表的作品后,为有的地方写得不好而脸红。但写作这种“复杂性劳动”仍然推动着他不断往前走。他现在更愿意把人物放在特定的历史和社会环境当中去创作。他说,小说中所虚构的人物因为自己的性格会产生什么样的故事、经受什么样的生活,看似作家的安排,其实更是那个虚构人物自己走出来的路。作为一个作家,其实是无法真正“把控”小说中人物的命运的。此外,创作出精彩的语句,会给作者本人带来很大的快乐。对于作家而言,写作的另一个任务就是要寻找属于自己的句子。 文学要到哪里去?冉正万说,文学就是要作家不断地通过创作作品,到人性中去,予人启迪,给人光明。 ■人物简介 冉正万,作家,现为《南风》杂志总编。曾在《中国作家》、《人民文学》、《十月》、《花城》、《当代》等发表过长篇小说《银鱼来》、《纸房》、《洗骨记》,中短篇小说《奔命》、《青草出发的地方》数百万字,《小说月报》、《作品与争鸣》转载过部分作品。有作品入选《2009中国短篇小说年选》、《2010中国短篇小说年选》、《2010中国短篇小说年度佳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第九届高研班学员。 ■现场对话 媒体编辑向昌桃:我读过您的《洗骨记》,很好奇您是怎样把一个神话色彩的故事写得这么贴近生活?我觉得您小说中的很多细节特别真实,比如给重要人打电话之前,拨一下又立即挂掉,让他名字记录在“最近通话”里,以方便自己准备好以后再拨。我想请问,您平时对这些生活细节是专门有所注意或者有所收集吗? 冉正万:“洗骨”是一种“升华”的象征意义,是一个升华的过程。对于洗骨的细节,虽然没有见过洗人骨,至少也看到洗过猪骨头吧,所以要写它也不是很难。而对于生活细节,比如打电话,当我想找一个重要的人,既希望办成事,又不要让他感到头痛,总是左思右想地很纠结。我喜欢观察生活,喜欢把自己的真实经历写进小说里。真实的细节,一定都是和生活息息相关。 从事物流工作的市民张先生:现在是“互联网+”的时代,社会环境正在加速变化,您能给我们年轻人一些阅读方面的建议吗? 冉正万:阅读是因人而异的,就像我爱吃的菜,你并不一定也爱吃。有些书,可以浏览式地浅读,而有些书要精读、细读。互联网时代,可以在网上先看一看,觉得好再买回来读。我读过《上帝掷骰子》,讲量子物理史的,与文学无关,但很有意思。还有一本书《追风筝的人》,写两个人的忏悔、赎罪,值得一读。其实人和书的关系,就像人与人的关系一样,讲究缘分。 贵州师大研究生王祝婧:您的三部长篇小说就是我硕士毕业论文研究的内容,《洗骨记》我把它理解为爱情小说,但我并不太懂“洗骨”体现在什么地方?《天眼》和《银鱼来》在写作方式和思想表达上都有区别,是不是体现了您在生活中的不同经历? 冉正万:《洗骨记》可以看成是爱情小说,以中年人的视角去写少年的爱情故事。“洗骨”虽然是人家的一种生活方式,但我们每天的阅读、思考、学习,各种经历都是一个“洗骨”的过程。 关于第二个问题,我想说,作家不能重复自己。我读一个作家的两本书,如果读到有重复的情节,会很不舒服。所以我在写小说的时候,要是发现某个情节是以前写过的,就把这一章推掉重写。《银鱼来》更多想是探索我们的父辈,他们的文化、他们的根在哪里,很多乡村文化都已经消失了,我想把那些曾经的故事写出来。泰州中医白癜风医院宝宝脾虚怎么引起的经期推后有血块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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