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这是一部描绘京西历史风情传奇的中篇小说集

  北京乡土作家凸凹新书《神医》终于“得见天日”,这是一部描绘京西历史、风情、传奇的中篇小说集。

  作家出版社社长何建明说:“中篇小说不赚钱,说实话,到底能不能出这样的书我很痛苦。”但他又觉得,像凸凹这样能写京郊农村生活的乡土作家,在北京乃至全国都非常少。冲着他一直坚守乡土创作数十年,这本书该出。

  “打死我也不搬到城里住”

  头一回见凸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白净净,头发梳得油光锃亮,哪像是天天在农民堆里“混”的人?

  凸凹却说,“我就是一文坛老农,农民根性一直没改。打死我也不搬到城里住,那样我就接不着地气了。”他的家在房山良乡长虹小区,这是一个聚集了农民回迁户的地方。小区门口常常会支起牌桌,凸凹吃完晚饭遛弯,没事就爱和农民牌友“斗地主”。农民牌友说:“你是个作家,还是个处级干部,跟我们呆一块儿现不现眼呀!”又有的说了:“你这是体验生活,不像我们熬时间,赶紧出点血!”

  凸凹很听农民的话,每次都带上几包烟分给牌友,还不够,就到小卖部买去。农民朋友兴致起来的时候,更会叫嚷:“快请我们吃羊肉串!”农民不跟作家客套,作家也暗自收获着生活的积累,和大家一边说着“老爷儿(太阳)”、“傍不上前儿(不能靠近)”、“垫话(替别人捎话)”这些京西土语,一边悄悄寻找写书的灵感。 

  “乡土文学我不写谁写”

  凸凹原本是在仕途奔的人,在南召乡当乡长,刚当了 年,便发现自己没长“坐高级汽车的屁股”,还是写作来得塌实。

  “我对已有的经典作品并不满意,这些作家的文本和现实生活,和中国乡土社会的真相有距离,没有真实反映乡土本质。”凸凹显得有点不知天高地厚。

  凸凹因此挑灯夜战,总结出乡土文学的三种模式。浩然的乡土文学是阶级斗争式,一写乡土就是好人与坏人对立,他把乡土的阶级关系妖魔化了。刘绍棠是田园牧歌式,处处诗情画意,鸟语花香。“其实,农村文明程度相对低,有血泪有苦难。”贾平凹则属于文人趣味式,坐在书斋里,用乡土做素材书写的文人趣味,反映出文人的酸腐气味。

  全新的发现,无异于找到了新大陆。“我既是乡土生活的亲历、亲为者,又是乡土生活的感悟者,还是乡土变迁的见证者、乡土感情的拥有者,又有写作能力。乡土文学,我不去写,谁去写?”1998年 月,他大胆决定,百年中国每个重要历史节点,都推出一部重要乡村题材作品。

  有生之年要写中国的《人树》

  有一阵子,凸凹对文学的执著曾有过波动,还嫌官职低,挣钱少。每天随身带的《爱默生全集》敲醒了他,“你可以拥有喜悦,或者你可以拥有权势,但是你不可以拥有二者。”爱默生说。

  凸凹安静下来了,就像农民耕耘一样,只管播种,不问收获。只顾写着京郊农村的生活变迁,写第一部反映乡长生活的《大猫》;农村城市化后,写反映农民困惑的《玉碎》;写反映京郊农村60年巨变的《玄武》……这中间,农民的提醒声还不断传来,农民搬迁户说了:“你该写写我们了。”进城打工的农民说了:“作家,你不写写我们?”[NextPage]

  多年写下来,凸凹发现自己的根就在这片土地上,现代商业诱惑已经缭乱不了他的眼睛,“有了土地上的遗传基因,外来的细菌不足以让我发生病变。”

  这些年凸凹推出550万字,共 0部作品。可是身边的农民朋友说,“你光让中国人知道不行,得让世界人民都知道,地球人都知道。”也许这只是玩笑,但凸凹一边笑嘻嘻地倾听群众的“呼声”,一边默默在内心响应着。

  其实凸凹早就对美国乡土作家诺理斯的“小麦三部曲”和怀特的《人树》怀有极大的敬意,这几部书每年都要重新阅读一次。“我为自己已有的作品感到羞愧,有生之年,我想写出一部中国的《人树》和中国的《小麦三部曲》。”

  (实习编辑:郭婧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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