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

从局长把乌误看成鸟说起

中国文字是颇有些费人脑筋的,不惟外国人深感难学、难懂、难掌握,便是国人也每每被它的多音多义或形状相仿而读音和含义却迥异所迷惑。

听说过这样一件事:某位局长极喜欢唐诗,似乎对张继的《枫桥夜泊》又情有独钟,多次在下属和外来客人面前吟哦。但却忽视了“月落乌啼霜满天”中的“乌”字,将其误看成了“鸟”。但下属和客人却从来没有给他指正过——不知是不是也有不以为为错的.。以至这位局长先生一直“鸟”了好多年,直到歌手毛宁推出《涛声依旧》一歌,其中有句“月落乌啼总是千年的风霜”,才使他恍然觉悟自己读了错字,自己纠正了自己,从此不再“重复昨天的故事”。

以现今的局长之尊,至少是大专文化水平,自然不至于不认识这两个字,对各自的含义应该说也是很明了的,所以当上错别字先生,是缘于粗心大意而已。而我们数千年来沿袭的封建传统国情所致,小老百姓做错了什么,尚有人当面给你指出,而对当官的,则踌踌躇躇、萎萎缩缩了许多。官做得越大,就越难直接听到自己的不足之处。这大约就是所谓的“替尊者讳”、“替贤者讳”、“替官者讳”的传统道德使然罢。

话题有点扯远了。

严格说,局长先生的笑话出在留心稍欠上,与文化水平关系不大,下面的事例便有些让人啼笑皆非了。

曾见一位戴深度近视眼镜,推销减肥药的先生,大庭广众之下,两三次把“臀部”称呼为“殿部”,于是听众中便有人劝他了:“老师,您干脆就说屁股吧!”话虽不雅,批评劝诫之意是显而易见的。

在日常生活中,不乏凭自己的想象而随意认字的情况,这大约应了俗话所说的:“中国人生得尖(聪明),认字认半边”罢。有时可以这样,如“琳”和“林”的读音相同。而有时就不一样了,如“椒”和“叔”的读音便毫不相干。

据说在老版电视连续剧《西游记》中饰演猪八戒的马德华先生,原先的名字叫“马芮”(读“锐”音),一次生病上医院,验血员叫他“马苗”,药剂师叫他“马内”,打针的小护士则更是奇怪的说他:您什么名字不好叫,非叫“马肉”这怪名呢!弄得他哭笑不得,干脆改了现今这个不会被叫错的名字。

行文至此,想起了蒲松龄老先生《聊斋志异》中写的一则《嘉平公子》的故事。说的是这位公子因为“丰姿秀美”,被一个叫温姬的漂亮女鬼深深迷恋,与之夜夜欢愉,以至公子的父母“百术驱之而不能去”。谁知后来这位美丽温婉的温姬却自己离去了。

原来,她发现了这位公子爷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错别字连天的白字大王。将“可恨”念成“可浪”,把“花椒”读成“花叔”,“生姜”、写成“生江”。气恼之余,将他的错别字联成一诗留下:何事可“浪”?花“叔”生“江”,有婿如此,不如为娼!然后愤然离去。

当然,这是文学作品,不免有着搞笑打趣的成分,就像电视剧《还珠格格》中的“小燕子”把一丘之貉读成一“兵”之“猫”一样。但文艺是社会生活的反映,寓进的教育意义却是深刻而不应忽视的。

东拉西扯了这许多,目的无非是想说明这样一点:中国文字结构复杂、意义纷呈,要想把它弄得懂懂的、通通的,便是语言学家也不容易做到。但规范使用祖国文字,遇到拿不稳的、认不准的,不凭想象,不自作主张,请教识者,请教字典,却是一般人只要肯作出努力便能做到、做好的。不惟文字的学习如此,其它知识的学习亦是如此。以伟人的一段话与读者诸君共勉:“知识的问题是一个科学问题,来不得半点的虚伪和骄傲。决定地需要的倒是其反面——诚实和谦逊的态度”(毛泽东:《实践论》)。

共 1 80 字 1 页 转到页 【编者按】其实,无论做什么,千万不能和作者在文章里提到的那些人一样,马马虎虎的做白字先生,一个严谨的态度是我们做包括读书不读错别字在内的任何事情的关键,否则,会闹笑话的,或许还会出大篓子的。【:铁血胡杨】

1楼文友: 16: 0:27 有些事情马马虎虎是要出问题的。赏读。 铁血胡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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