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

江南小说清茶至凉各自渡江

枪声响起的时候她终于明白,深情即是一桩悲剧,只有死亡可以平息。

这个世界的感情仿若陷阱,是一种怎样的灾难,又将成就怎样的不朽,都不得而知。

青依,这心依旧冰凉,落在前方的炙热早已渡江,仿佛这宿世的情锁,我始终都是来不及。

夏季入眼的殷实不知什么时候被换下,一个人仰面立于萧瑟的秋风里,枯瘦的身体终于无可回避地感觉到单薄,衣履裳裘再怎么紧裹都麻布般没有温度。隐约觉得属于她的冬季正越过种种关卡浩浩荡荡直奔而来,往日的诸多揉碎,不经意爬满玉碟瓷皿两壁的裂痕,正合了那股丝丝入肉的狠劲,有了无可挽回的黯然与痛楚。

就这样过了一个夏季,目光摞住所剩无几的不甘恍恍惚惚,抬起头的时候视线落到不远处的水塘,蓦然就看到满满的一池落叶,浮尸般沌积在豪无生气的水面上,早已被漂得发白。她忽然就觉得平日里慢长的等待并没有多大意义。时间或许并不需要如此明确,仿佛意识一样,并不需要依赖时时刻刻的存在时时刻刻的发生而鲜活而明艳,只因无所可失,走投无路的想念容易把自己逼入绝境,难有等到枯木逢风的那天。

抬眼望向远处,那四面与世隔绝的高高铜墙,起初看来并不足以成为囚禁,至始至终都有旁人难以理解的轻松,眼光流转之间仍有喜欢可言,以为画地为牢的安全可以另自己脱离渐渐枯死的感情。现在看起来,不过也是没有多少安全可言。她闭着眼睛努力呼吸着眼前这片空气,生怕哪天找不出活下去的理由。这座南方潮湿闷热的小城镇,常年都有充沛的雨水,仿佛眼中饱满的眼泪,豪无预召便倾城而来。

阴雨连绵不绝,没有多少阳光可以停在掌上,心里没有任何起伏,该有的希望与祈盼早已客死他乡,没有云开日明,来日方长。她跨过高高的门槛,走到长廓,伸出左手想接屋檐上的水,才发现不自在,双手被镣铐勒得生生的疼,右手自嘲地跟上去。兀自想一些事情,一个人站着出神,手中的积水顺着手臂流进袖口,不知不觉竟是湿了一身。

然后在这紧贴的潮湿与刻骨的冰凉里,兀自就想起了他,为这阴影般的难以忘记掩面而泣。这么长的时候过去了,他至死都不爱你,你为什么还要记着他?

时光依旧斑斑的影子,如藓苔一样粘在记忆里,时刻提醒着某些分崩离析的过去。她在这泪水共长的悲伤里忽然就想起了那一年的夏天,也是这样充沛的雨水,打在脸上,不知是雨还是泪,只是冰冷得万念俱灰。她因故意杀人被送进这座城市南边的监狱,判的是无期徒刑。那一年她二十三岁,她是带着所有的决心满心欢喜欢地奔向那个男子,想为这三年若即若离的感情寻个答案,最终还是不得,绝望之下想要和他同归于尽。当冰冷的镣铐铐到手上的时候,她看着躺在地下的男子,这一生爱到生爱到死爱不死的男子,心里黯然,她想,蓝耒,这次我们是真的走到了尽头了。

很久之后,她回忆那天的情形,终于还是被爱逼得豪无理智,极度的爱难以忍受他的若即若离。昏暗的房间里,两人人坐在地板上,她一直喋喋不休地说话,试图让他明白自己的想法。她在他若有若无的笑容里,渐至无望,看不到未来,看不到后路。记得最深的是男子望向她不可思议的眼神,她抬起头看见的黄昏,含糊不清,如同升起了薄薄的雾气,分隔出距离。她觉得自己内心里有一片广袤的荒原,盛满萧瑟的月光,如一片无望的沼泽一样,贮藏着无数走投无路的感情。

将掌中的水捧至鼻前细细地闻,除去日溢渐长的萤光脂气,还有一股不易察觉的腐蚀味,仿佛长居于她头发上的血腥味,带着分崩离析的往昔夜夜消磨,洗之不净,剪之不得。记忆一般,随时都可打捞上来。

晚饭过后,她就兀自坐在早已被锈迹腐蚀的不成样的铁床上透过小小的天窗目不转睛地望着监狱外面的天空,借着渐暗的天光,视线穿过高高的围墙落在远处的云层,脸上恢复了红润的光彩,目光流转之间,仍着华丽的情欲淌过。

领床叫青依的女子是在此时依到她的身边,心里有尖若细发的痛楚狠狠划过,女子在她目光流拽的眼眸里看到了彼此的前程往昔,不是兔死狐悲,就是殊途同归。粗糙的手指从她颈项滑过,镶入锁骨中央那块烫伤疤痕,眼睛里有执着的迷恋。

她听到她喃喃地开口:永离,你还在想他是不是,你还要想他到什么时候,他害得你倾家荡产,他带给你这牢狱之灾,这样的男人你还要想他到什么时候,你问问你自己,还疼不疼?

可是我就是爱他呀,她朝她泻斯底里的喊,泪水兀自就掉下来,仿佛断了线的珍珠。青依,你可知这心依旧冰凉,落在前方的炙热早已渡江,仿佛这宿世的情锁,我始终都是来不及。你问我还疼不疼,你何需问我,你自己就可以回答,你不也一要样对他恋恋不忘,你帮他顶这牢狱之灾,你一念情长,你以为他会等你,其实你又何不知,他早已将你遗弃。

她兀自发笑,笑容中泪水涟涟。对他的爱,终究还是打造成了一幅冰冷的镣铐,她并非不知,只是早已把他当成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把他的爱当成一座府邸,非他,无栖息之地。

泪水中她又看见了那幕,兀自那些记忆水一样涌过来,她看见她手上那把锋利的刀刺破他的心脏 她的胸膛,他闪着火星的烟头按向她的锁骨。皮肤被焚烧的声音格外动听,她紧紧地靠着他的胸膛,鲜红的血液从她臂间的头发上细细汩过。那些不愿悉数的往昔汹涌而来,北方萧瑟的白雪,长而空鸣的风,长不出植物的冻地,母亲常年没有表情的脸,从脑海里飞快闪过,见缝插针。仿佛凌迟般,经不住无法言语的无望与痛楚,身体控制不住剧烈颤动起来。

跳不出如烟的记忆。她低着头,长长的头发垂下来,在冰冷潮湿的房间里,仿若拂之不去的阴影,要她时刻记着幼年分崩离析的岁月,经年不遇的内心苦楚,三年耗尽的感情与前路,要她对着他冰冷的尸体披麻戴孝,长歌当哭。她抓过一揶头迹放在鼻尖细细地闻,仍有丝丝甘甜的血腥味丝丝入鼻,瞬间无法自抑,失声尖叫。

早已被磨灭了性别的女狱警闻声而来,大声咒骂。一群人摞住她的手脚,将她绑在椅子上,誓必要剪去她那头碍事的头发。她看着她们拿着剪刀出来,泻斯底里的尖叫,她坐在椅子上的身体剧烈挣扎,用脚去蹬她们,用指甲去挖她们的脸,都无事于补。她瘫座在椅子上,不再挣扎,笑容悲凉,女狱警拿着剪刀走到她的后面,谁也没有料到,她竟然用后背撞向剪刀,就这样冷不防撞出个大伤口,鲜血直流,流了一地。

狱警放弃,手忙脚乱地帮她包扎完伤口,带着极度的不满扬长而去。这种门板幽幽拉长和铜锁扣上的声响,仿佛被风卷起的散场,利落,却萧瑟地一芥不剩。这种落空的感觉,仿佛下坠的光线,连风都是没有声音的。

无端记起很久以前的岁月,那时还很小,尚且还在冷得寸草不生的北方。听老一辈的人讲,父亲与母亲并不相爱,在她出生的时候,她的父亲正为了另外一个女子跟另外一个男子博斗,正是她那一声划破长空的啼哭让她父亲有丝微的动容,也就是这一刹那被对手给了致命一击,最终没能熬过那个极度严寒的冬季。至此母亲轻松将她抛给那个女人,她叫她青姨,此后七年的生活,渐渐影响的她的一生。她记得最深刻的便是青姨买来花花绿绿的裙子将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进行猛烈的毒打,打完又声泪俱下的抱着她哭,她常说她长得越发像她的母亲,她因此而恨自己。后来她青姨讲,我多想你就是我和你父亲生的孩子,可惜你不是。那一天晚上青姨从学校接她回来,给她做了一桌子的菜,她一直给她夹菜,一个人自顾自的说话,语气异常温和。她低头摆弄碗里的饭,细心听她说话。她说,以前是阿姨不对,阿姨不该打你,阿姨这一辈子太过固执,注定什么都得不到,你长大一定不要学我,我如此爱你,以及你的父亲。

那时她并不明白青姨所说的,只是看着眼前那个女人,第一次发现她如此憔悴。只是很快她便明白,第二天水坝上死了个人,她被人牵着去认尸,一路上老一辈一直安慰她,咱别怕,就走过去看一眼那是不是你家青姨,就看一眼咱就走。那时她并未告诉别人,其实她一点都不怕,她只当青婕睡着了,她掀开盖在她身上的麻布,看到她那被水泡得变形的脸,身上是她常穿的那件藏青色的绸缎裙子,她忽然很想像往常一样,伸手去摇她起来。

母亲是在此刻出现,同行的还有她那尚未谋面的外婆。她记得那天下了很大的雨,母亲穿一件宽大的黑色皮衣进来,脖子缩进领子里几乎看不到。她看着那个女人进来,不断的搓手,眼睛飞快地流转,透着聪慧的灵气,只是太过逼人。她转身走进里屋,平静的说,我家青姨不在了。女人激动的走过去,将她抱起,急忙介绍身份。那一年母亲来并不是要将她带走,只是将她转给外婆,临走的时候她听见她说,你要听外婆的话,妈妈会经常寄钱给你们,你要理解妈妈,妈妈在另一个家里还有一个弟弟要照顾,你要听话,长大后,我会带他来见你,让他叫你姐。

和外婆的生活渐显平静,她开始习惯,不哭不闹。她抬头仰望那时的天空,眼睛里的颜色仿佛外婆掌上的温度,以为可以跳出骨子里的冰温,用这一方花开春暖,许自己一席安睡。只是终究无法救赎。外婆亦很快死去,死于那种对她拯救的无望里。外婆一生就只有一个女儿,只是太过强悍,无觉之中已种下太多罪孽,晚来信教,讼经念佛,终是不得。

很久之后的现在,在这座南方便北的监狱里,再回忆那时的岁月,这一段应该是最干净温暖的日子。那时已是无望,想起往事总是难以自抑,想到他已经死去,再也没有承载感情的府邸。空瑕的时候,偶尔坐在镜子面前,端详镜子里的女子,镜子的女子有着盛放在深夜里的植物的沉寂和癫痫。她不知道她是谁,从什么地方而来,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没有探究的必要,亦没有话可以告之。或许早已明白,语言本就如此脆弱,仿佛与青姨生活的七年,至始至终未能坦诚相对,跟外婆的三年,到死都未能让她如愿,还有那个十几年来从未正眼看过她生她的那个女人,密切的血缘并未串联本应该有的嫡血之亲,又仿若这单薄的躯体,它穿越不了生死绝望,一镜之苍。它会腐烂、消失、渗入泥里,没有什么可以永恒不朽。她在镜中女子苍白如萤眼神飘浮不定渐渐消瘦的脸上再看见当年的青姨,瞬间就明白了当年青姨死前说的那席话,终于明白了当年青姨的担忧。她干涩地笑,青姨,我终于还是和你一样,注定一无所有。她甚至相信这一幅躯体很快就会如一朵弃枝的黄花一样,窒息,干涸,然后死亡,最后腐烂,消失不见。当年在大坝上掀开麻布看到青姨的脸时,她想以后要给自己绝对的保护与独立思考的沉寂,始终持有警惕。只是遇到他,便什么都忘了,走投无路还不知悔改。

后来看到青依,明白期望之所以称之期望,不过是遥遥无期的希望,并不能轻易如愿。就像青姨说的那样,所有的一切都有定数,不要刻意去躲,只是因为躲不过。来这个监狱的第一天,她就注意到这个女子,目光里总是有一股欲喷而出的光亮,痴迷于她长长的头发,痴迷于她锁骨的烫痕。她在她流转的目光里看到了一丝殊途同归的悲怆,知道这亦是个用灵魂来爱的女子。

后来青依跟她讲起那个故事,也是长期无爱,习惯的漂泊,经年未遇,渡入无爱的恐慌。二十岁那年离开家乡来到这个遥远的江南小镇,下地铁的时候遇到一个男子,莫名给于关怀,此后断断续续的联系,陌生的面孔给予的爱竟多于十几年的嫡血之亲,她恨,又任自己沉溺下去。大二那年发现他的密秘,夜里经常泪流满面,精神恍惚,抱着他喊她陌生的名字,声泪涟涟。她用三年的时间发现自己终究只是他心中的一个缩影,火车站莫名给过来的关怀,只因她酷似他的妹妹,他早年无意逼死的妹妹,她渴望的爱终是不得,这份爱慢慢地变成自己一个人的事情,三年的时候终还是无法深入他的内心。他至始至终不敢相信,妹妹早已死去,到最后也分不清,爱的到底是谁,彼此争吵,他开始打她,她蜷在墙壁冷笑,就这样爱得绝望,而没有出路。

青依说:永离,你不知道,那样的爱的确无望,想要放弃,却又不得,仿佛一个人走在山谷,听到后面有人叫自己,又是自己想见的人,没法不往回走。从没发现,自己竟是如此执着,离开他一天都不能停止想念。一段时间消失,想放过爱,给彼此一条退路,终是不得。回来的那天,看到他满大街找我,神色憔悴不堪,在他抱我的那瞬间,我清楚的明白,自己的日子是需要依赖他而鲜活,所以盲目地相信,他亦付出了同等待的爱,他给我花开春暖,我给他一席安睡,我亦是他心上不可缺少的部分,不过到底是自欺欺人。后来我们见面除了吵架还是吵架,把彼此折磨得筋疲力尽,才肯罢休。我记得最后的一次,我们还是吵架,他拿起墙角的棍子打过来,我终于彻底绝望,他一直都是爱他的妹妹,不肯爱我,无论我如何努力,他都不愿把他所有的爱给我。他暴跳起来,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就要刺过来,我以为自己这一生就要结束,心里痛楚,闭上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只是我等了很久都没有动静,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那把刀刺进了他的胸膛,那一瞬间全世界都在退后,我如此爱你,你若想死,怎么可以不和我一起。永离,他到死都不肯和我在一起。

共 8525 字 2 页 转到页 【编者按】两个为爱痴狂的女子,在监狱里的一段邂逅,因着灵魂深处对爱情极度相似的深情不寿,彼此的接近,从而揭开了两段带着毁灭性质的爱情悲剧。两段爱情,都是对对方至死不渝的痴情,但是结果都是让人惋惜的求不得,而永离死亡的结局,更是将故事推向了凄美的极致。青依的悲剧是源于那个并不爱她的男子,将她当做自己逝去的妹妹,因着对妹妹的愧疚,开始接近这个叫青依的女子,然后开始了彼此的纠缠和折磨。任何的爱情,如果一开始的动机掺杂了任何的杂质,我想最后的结果都不会圆满,而谁在这场游戏中付出了真心,那么必定是伤得最深的那一个。最终那个男子选择以死亡的方式结束这种纠缠,而青依不能释怀的是,他到死也没有爱上自己,一个宁愿死去都不愿爱自己的人,却让青依牵绊了一生。怎一个悲戚可以形容?永离的悲剧似乎并不是单单爱情那么简单,母亲的悲剧,父亲的离去,青姨的离去,外婆的故去,生命中经历了这么多的生离死别,让她的心底再也没有了任何的温暖,直到那个男子的出现,仿若是一个掉入河水中垂死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为了他,永离可以付出一切。太过浓烈的爱情,终是会带来伤害,太过极端的爱情,是一把双面刃,越是接近,就越是会伤得体无完肤。曾经看过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男子与老僧请教自己心中的求不得,却又放不下,终日被痛苦纠缠,后来老僧让他端起一个杯子,往里面倒开水,直到水漫出杯子也不停止,最后开水烫到了男子的手,男子很快将杯子丢弃。之后老僧说,痛了,自然就会放手。一个带着禅意的故事,告诉了我们放下与舍得的道理,很多时候我们放不下,也许只是因为放不下心中的执念。故事中的青依和永离,都是对爱情太过极端太过执着,因而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通过这个故事,编者试着探寻作者写作的初衷,是不是想告诉我们这个舍得的禅理,我不得而知,但是看完这个故事,我觉得生命中的很多事情,都不要太过强求,对于不属于自己的,哪怕是爱情,也要懂得放手,如作者所说,就当寻常相逢,清茶至凉,各自渡江。整篇故事构架完整,倒叙的方式让编者一开始就被故事深深吸引,而悲剧的爱情和结局,让编者读后久久不能释怀。很好的小说,推荐共赏!【冰城深雪】【江山部精品推荐】

1楼文友: 10:42:58 两个为爱痴狂的女子,在监狱里的一段邂逅,因着灵魂深处对爱情极度相似的深情不寿,彼此的接近,从而揭开了两段带着毁灭性质的爱情悲剧。两段爱情,都是对对方至死不渝的痴情,但是结果都是让人惋惜的求不得,而永离死亡的结局,更是将故事推向了凄美的极致。青依的悲剧是源于那个并不爱她的男子,将她当做自己逝去的妹妹,因着对妹妹的愧疚,开始接近这个叫青依的女子,然后开始了彼此的纠缠和折磨。任何的爱情,如果一开始的动机掺杂了任何的杂质,我想最后的结果都不会圆满,而谁在这场游戏中付出了真心,那么必定是伤得最深的那一个。最终那个男子选择以死亡的方式结束这种纠缠,而青依不能释怀的是,他到死也没有爱上自己,一个宁愿死去都不愿爱自己的人,却让青依牵绊了一生。怎一个悲戚可以形容?永离的悲剧似乎并不是单单爱情那么简单,母亲的悲剧,父亲的离去,青姨的离去,外婆的故去,生命中经历了这么多的生离死别,让她的心底再也没有了任何的温暖,直到那个男子的出现,仿若是一个掉入河水中垂死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为了他,永离可以付出一切。太过浓烈的爱情,终是会带来伤害,太过极端的爱情,是一把双面刃,越是接近,就越是会伤得体无完肤。曾经看过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男子与老僧请教自己心中的求不得,却又放不下,终日被痛苦纠缠,后来老僧让他端起一个杯子,往里面倒开水,直到水漫出杯子也不停止,最后开水烫到了男子的手,男子很快将杯子丢弃。之后老僧说,痛了,自然就会放手。一个带着禅意的故事,告诉了我们放下与舍得的道理,很多时候我们放不下,也许只是因为放不下心中的执念。故事中的青依和永离,都是对爱情太过极端太过执着,因而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通过这个故事,编者试着探寻作者写作的初衷,是不是想告诉我们这个舍得的禅理,我不得而知,但是看完这个故事,我觉得生命中的很多事情,都不要太过强求,对于不属于自己的,哪怕是爱情,也要懂得放手,如作者所说,就当寻常相逢,清茶至凉,各自渡江。整篇故事构架完整,倒叙的方式让编者一开始就被故事深深吸引,而悲剧的爱情和结局,让编者读后久久不能释怀。很好的小说,推荐共赏! 执执念而死,执执念而生,是为众生。

2楼文友: 10:4 :50 小末,只能写成这样了,不过这篇文我没晕,是清醒着看完的,O( _ )O哈! 执执念而死,执执念而生,是为众生。

回复2楼文友: 1 :00: 9 小雪,辛苦了哈。

楼文友: 12:01:2 孩子说了 一直关注 所有能够出现错误的决定定,都会发生错误的结果。

回复 楼文友: 1 :02:29 谢谢小海。

4楼文友: 17: 9:1 默默,不得不说,你的小说写得很棒呀!

回复4楼文友: 18:01:19 小疯,我表示,你的鼓励我收下了,哈。

5楼文友: 19:17:50 读小末的小说,感觉真好,真的好。 陈永安,男,山西万荣人。大专文化。中国民间艺术家协会会员。80年代开始创作,曾在省地报刊发表小说70余篇

6楼文友: 2 :52:54 好的作品总是闪闪泛光,以一些内在的东西击中读者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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