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

青山庄红朱甲村黄

青山庄红,朱甲村黄

曾经是庄的青山绿水依旧在,一马平川的朱甲庄,多少记挂,尽在红了的青山,黄了的朱甲。

题记。

憧憬,美妙的幻想和勾勒,画一个惬意的景,步入。怀想,总有一丝惆怅,着一个宽慰的果,捡起,珍藏。

脑海的港湾,泊几艘忆事儿的艇,忽而便能鱼似的轉出,在波沫栉飞的海面颠簸,一闪一闪,亮亮的点。

小时候,听母亲讲起她老家,那个出了不少举人秀才的青山庄。大青山脚下,青山庄那棵老白果树,沫风栉雨,历尽沧桑,一千多年荫泽乡里。青山银杏那一段树缘,那一段史,大人不忘小孩爱听的故事。

那年,鬼子来了,炸断了古树桶粗的一段枝。不久,鬼子伍长带八个兵,备齐锯子斧头,要砍老树。一斧子下去,震麻了刀斧手的双臂,直喊动弹不了。过一会儿,老树渗出一抹殷红的血。鬼子伍长吓呆了,急命停!一队人马,齐刷刷跪倒古树下,也不知他们喃喃呶呶什么,像唱,又像诵经。

后来,鬼子排队整齐地走了,一步一回头。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东海舰队四出寻访楠木,银杏木,造舰,强大人民海军。青山庄这棵老白果树列入在伐名单,还需速伐。

那年,古树的根顶裂了树下祠堂的墙。全村老百姓,从族长到孩子,日日给老树敬香添蜡。

解放军走了。

夕阳下,宗族祠堂的裂墙上,拉长了那位解放军团长的身影,留下了他給老树深深鞠躬的影子。

年年冬天,呼啸的风,飞舞的雪。古树满身虬枝,高举那截断臂,迎着风,迎着雪。

当未央花洒满一树的时候,远远望去,老树像一枝银色的巨伞,撑着青山庄那片土,映着高高的大青山,山高水长永不老。

最美是春天,大青山满山的杜鹃花起来的时候,正值老树一身青芽绽放。老树一身汗的翠,大青山满身的红。那红,映的老树一身红光,翠中透红,红里带翠,相互辉映,红了青山庄一角。

小时候,还听过父亲说他家乡,那个民风敦厚的朱甲村。

朱甲,是一个古韵深厚的老地儿。风俗,人情,人文底蕴,无不折射古时吴地内秀。

奶奶是外乡人,却绝没有影响她德高望重的口碑。至今,村子里上了年岁的人,无论男女都记得奶奶,记得她在兵荒马乱的年代,散尽自家一百四十亩地,接济乡里相亲的恩德。

奶奶的故事,父亲并不说。还是在母亲的姐姐九十岁那年寿诞时,她说起鬼子铁蹄横行江南那会儿,与母亲一起,相依为命,结伴外出讨饭混日子的那段时日时,无意中说到的。她说奶奶十分大度慈悲,特别是对穷人,卖田卖地,仗义疏财连想都不带想,就出手。

父亲最爱说的是家乡的水稻。金灿灿的稻穗,这样的形容最先是从父亲那里知道的。他说,水稻是个有灵性的作物,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水稻最具代表性。

水稻由绿而花,花香风动,醉晕了人。以后又谷穗沉沉,高雅到低头不语。他说,稻谷,是最君子的农作。好像听父亲随口吟过一首诗,是赞稻子的:

蛾黛翠尖染地霞。

分枝汇势稻飞花。

一方水土人间事。

朱甲金田道农家。

时下流行的低调,奢华,有内涵似乎就与父亲冠以水稻最君子一说,拟似同是。

几十年后,回到朱甲村,正好是金秋时节。忆起小时候父亲关于老家的描绘,勾起无限感慨。

乡下的风,一阵一阵的吹,像有韵律一样。满目金黄,稻谷飘香。最简单的描述,给人最大的想象。

此时若走近稻谷田间,嗅稻谷的阵阵风香,听稻谷的唰唰歌唱,心情,可以好到人稻合一的状况,不能自拔。

朱甲金田”父亲的老家,我的祖地,真的金田一般。难怪情丝汩汩,故土难移”对于一个有家乡的人,那么魂牵梦绕。

朱甲村,真一个金黄的记忆。

物是人非。

朱甲的金黄,美到人们不曾记得过往的苦痛,那遭受侵略的屈辱,那不成熟的群众运动。所有的记恨,诟病,一年一度的稻花香,稻田翻金浪,它就能让人的感知觉随金黄澈映,只记得在世的荣光。

年年秋风起,朱甲稻谷香…朱甲孩子们秋天的歌,唱了多少个世纪,自发的,家家唱。

好山河岂在一地一景一物,憧憬天下风光,处处动人,处处眷恋。

就是不懂,永久的题解,人们流连忘返生养的家乡。

2017.3.1上午于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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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树

《老树》是斯琴高丽专辑主打歌,由顾峰和斯琴高丽共同演唱,2013年6月18日全线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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