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灵异

木马我要当什么家散文

自从两三年前开始在上购书以后,就很少再光顾实体书店了。当然我现在偶尔也还进实体书店,不是为买书,而是买杂志报纸之类。我非常喜欢逛的是旧书摊,只可惜旧书摊在杨凌已经很少见了。随着杨凌的地位提升,市容也加大所谓执法力度,旧书摊难有生存空间。昨天在杨凌街道旁旧书摊上,购得两三本书。其中一本是《鲁迅的生命哲学》,王乾坤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99年7月第一版。拿回来读了这本书的“自序”前两自然段,我就确认,这应该是一本好书。我自信对好书有足够敏锐的嗅觉。这里我摘录这篇自序的前两自然段如下:

美籍华裔学者王浩先生在《中国和西方哲学》中称:“鲁迅和王国维都在文学上有很好的作品,但在形式上甚至内容上,鲁迅更能创新,更能超越自己私人的生活。应该说鲁迅作了更多更久的思想家的工作,是一个广义哲学家。”这是我所读的著名哲学家中,唯一这样称谓鲁迅者,所以印象很深。一位以数理逻辑、数学哲学为业的学者有如许的人文眼光,让人佩服。不过,本书以哲学为题,却丝毫没有将鲁迅作为哲学家研究的意思。以其殊异的生命性情,将其归于任何体制性的“家”都是不尽妥帖的。在不算长的生涯中,他当然也做“家”们所做的事,比如说,也研究学术,也当教师,也写小说,也编杂志,也弄翻译,并且做得很认真,富有成就。仍然有如卢梭、尼采,他不愿意以任何一种“家”(甚至包括“文学家”)的角色定位自己。任何一种实体性目标对他都构不成生命冲动,任何一种“家”的成功对他都没有根本性的慰藉效力。他无疑属于那种来到世间就没有准备成“家”的天才。

我以为,这是我所读到的最简明扼要的鲁迅论了。“任何一种实体性目标对他都构不成生命冲动,任何一种“家”的成功对他都没有根本性的慰藉效力”。说实话,我读到这一句话时,深有感触,感慨良多:自己年过不惑,什么“家”都没有成,却也有了曾经沧海难为水般的心绪。“任何一种实体性目标对他都构不成生命冲动,任何一种“家”的成功对他都没有根本性的慰藉效力”。这句话要用在我身上,真的很贴切。这不是狂妄,这是我的如实招供。去年在出版我的《守望家园》时,让我写个作者简介以便印在书上。我感到为难,最后以简单为上,我给自己定位为:“青年学者,文学批评家。”如果非要给自己定个什么“家”,这几个字也算庶几近之,虽不中亦不远,别人要产生误解我也无奈。我也不想过多解释,我会仍然热爱我的那个审美世界,弄我自己的文学,有王国维鲁迅李长之等他们做我的精神向导,足矣。我有足够多的谦虚的同时,我也有足够多的自信。如果此生局限于某一“家”,总会有遗憾。最终要成什么“家”,这不是由我能决定的,我也不关心。前几天看凤凰卫视“锵锵三人行”节目,陈丹青说的一个观点,大意是,弄文学艺术之类,这是一个寻找的过程,好书好观点之类,总给我们一个制高点,并且这个制高点不断地上升,不断地给我们一览众山小的感觉。而王乾坤在这本书序言中的这两句话,似乎让我对要当什么“家”这个问题,有所感悟,也让我的文学世界里那个“制高点”,又稍往上移了那么一点。

一树桐花(外一篇)

那是去年,2011年的四月仲春时节,陕西省作协组织了一次杨凌行活动。活动期间那天晚上,作协王芳闻、陈若星、冯积岐等老师一行人驱车到北郊我家来顺便看望慰问我。

正式的慰问结束后,几位老师随便在我家四处看看,了解一下居住环境。当王芳闻和陈若星推开后院子的门时,看到了那一树桐花。女性好象就是天生对花草之类感兴趣,看得出她俩的目光被那桐花吸引时很是惊喜,问我那是什么花。因为是在晚上,她们并不能很快分辨那是什么树。当我告诉她们那是桐树花时,王芳闻感叹说,哦,这就是桐花呀,桐花也可以开得这么好看!说着她还从陈若星手里拿过相机拍了一张照片。当然,想留拍一张照片也可能只是心愿,晚上人眼能看到的美景,相机可能是无能为力的。当时我家的后院子没有开灯,她们能看到那一树桐花是由于透过窗子的灯光照到桐树上的缘故,那本来就雪白的桐花,只须借助很少一点灯光就可以如此鲜艳夺目,可以说,夜色为桐花增添了一点恰到好处的朦胧之美。人都知道,桐树是先开花后长叶子的,当时,可能正巧是那棵桐树花开得最满的时候,没有一片叶子,好象一棵巨大的花之树。在春天的夜晚,那一树桐花静静地开放,把淡淡的花香弥漫开来,确实是一幅美景。

事后有一次,我对一位作家朋友说起那次作协对我的慰问,我还说到王芳闻她俩对我家那一树桐花的赞叹的这个细节。而我这位作家朋友却不以为然,他说:“可能是因为你家太穷了,没有别的什么好夸的了。”他用一种半调侃半认真的口气说这句话的。这位作家朋友没有到过我家,但他对我家的猜测也不能说毫无道理,文能穷人,这是自古以来就证明了的道理,在当下这个文学环境下,像我这被一些文学同道私下过誉为“陕西文学守望者”的文学批评写作者,物质上贫穷一点,当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所以,我并不会指责我的这位作家朋友的世俗眼光。只是,他不能理解我所要表达的。美是高贵的,不是谁都能轻易感受到的。我想说的是,当时王芳闻她俩对我家后园那树桐花的赞赏是由衷的,出自本心的,不带一点官方的客套的。必要的客套已经举行过了,人都会有其自然属性。那天晚上他们作协一行人对家显示出的整洁温馨之赞叹,对我的书房藏书之多的赞叹,等等,我觉得都不如王芳闻她俩对我家那一树桐花的赞叹更让我在意。

前不久我们的一次韩城之行,我再次见到王芳闻,闲谈中她不知怎么又问到:“你家那棵桐树还在不?那桐花开得真好看。”时隔快两年了,她还记着那树桐花,我又一次感到莫名的欣慰,这似乎也证明了,我对那位作家朋友所说的,并不完全是我想当然的一厢情愿。好象那树桐花才是我的荣耀,大自然就是我心里最大的荣耀,我的心性是向往大自然的那种自由。共同面对的大自然,可能是我们人与人最后、也是最确定的维系纽带。其实,那树桐花,在我们村是很普通的,随便可见。对于一些美景,其实就像我们头顶的蓝天白云,我们不愿意仰头去看,因为那里没有我们所要的名与利。当然,每个人都有其特有的内心世界与一时偶尔想法,别人的猜测总会有所偏差。正如那一树桐花,它高洁的开放,只为它自己,并不在意人间的是非丑恶。

内心有美的人,才能感受到美。从某种意义上说,文学批评就是一种寻美的事业。我的事业就是仰面去看蓝天白云,即便我贫穷,但我有着那一树桐花,内心必然会有着蓝天白云的美景。

共 2579 字 1 页 转到页 【编者按】在文学创作上,只要自己勤奋笔耕,不断进取,多写文章、多谢好文章,就可以了,不必在乎别人给个社么头衔,那些所谓被封为“家”的人,未必就是真正的“家”,他们只不过是为了忙乎人世的功名利禄而已,才在乎别人称谓,历史上曹雪芹曾默默无闻地写《红楼梦》四十余年,终被后人接受;第二篇,作者的抒情的着力点主要是揭示文人的真实感受,在面对物欲横流的今天,有几个人能跟甘于清苦?真正的作家写作出来的艺术作品,她就是像作者这样的环境跟努力的结果。欣赏!推荐!【木马社团:陈军】

1楼文友:201 - 06:14: 2 问好作者!欢迎赐稿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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