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灵异

天涯再行八峰游记

做为本溪的驴友,“八峰”是我最重视的驴行线路。即使在我受伤的情况下,仍然不想放弃。为了达成再走“八峰”的愿望,我放弃了很多出队的机会,目的就是为了最大限度的缓解伤势。很不幸,四月二十九日沈阳世博园的休闲活动还是加重了伤情。为了尽快恢复,我不得不大把大把的吃药。五月三日下午感觉了一下,伤情确实轻缓了许多(也许是心理作用,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还不到一个月)。晚上接到了水哥咨询是否出队的,我连丝毫的犹豫都没有,肯定的答复:明日一定成行。

答应是答应了,可内心还是相当理智。

严格的说,我的状态非常糟糕,自从去年十一月份千山飞雪之行受伤以来,运动状态一直不佳。伤病不断,每次恢复训练不久,就会再次受伤,训练也要因伤耽搁。正应了那首歌——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我计算了一下,最长的一次训练不足二十日。如果说得更确切一点,这半年来,我基本上是养伤加调整;这与去年十月份“赤步连穿”时的运动状态相比,差的还不是一星半点儿。

虽然水哥反复叮嘱我,让我少穿衣服多带水;可为了保护受伤的部位,我还是选择了重装。

我上身准备穿军绿色的厚装,内穿衬衣和薄毛衣;这可以防止树木或山石挂触受伤的胸肋。下身准备穿军绿色厚户外裤,内穿衬裤和绒裤;这样多少可以保护双膝的老伤。脚上仍然穿冬天穿着的高腰登山鞋;我比较讨厌低腰鞋易灌入泥土的弊端,也为自己崴过的脚踝担心。

水哥还叮嘱我早点睡觉。

这基本上不可能,我后半夜睡觉已经成习惯了,凌晨一时前睡觉算是早的。而且我一躺下睡觉,第二天早起会需要二三个小时调整才能缓解胸肋的疼痛,可坐着睡觉又无法保证第二天的体能。斟酌之下,唯一可以选择的就是早起了。我把闹表时间定在了五时。

准备好这一切之后,已经是零时四十分了。我小心翼翼的躺下,并且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一〗

五时,我缓慢的起床、洗漱,收拾行装,并借机缓解伤痛。

“八峰”是一个强度很大的线路,并不比“赤步连穿”的强度小;而我的体能储备基本没有(近一个月未做过任何运动)。为了保证体能,同时也为了抑制胆囊炎的病痛。我强迫自己吃了早餐(或许这是个错误,我血糖不足,血液供应消化,而可能造成身体的供血不足,对大强度运动不一定有利)。

六时三十分,我出门赶往一公里外的四路车站。

六时四十分,我到达四路车站。

未料,四路车竟久候不至。心急如焚之下,等至近七时才见三辆四路公交车连环而至。原来是公交压车,难怪等得这么久。看来今天起步便不顺利,或许也预示着今天的艰难。幸好,在车上遇到路漫期远、过眼云烟和大鹏,这让我大大舒了口气,不用因为耽搁时间的事儿而烦恼了。

我们四人差不多是最后到达的了。集结地等候的队员中差不多有一半是熟悉的,其中信仰、纸片、飞、天涯客等我知道的强手全都在列。当然,这里面也有大燕姐、平淡姐等挑战自我的队员。(这是一次真正“探路者户外群”旗帜下的强线出队)

我们全队二十六人在原地盘桓了少许,然后沿公路向山区徒步。大约七时三十分,我们进山,开始了全程最长的“大八峰”穿越之旅……

“探路者户外群”一直就是强者的群体,入门就设立了“具有三十公里以上徒步能力和至少能达到每小时六公里以上徒步速度”的高强度门槛。所以,从起步开始,就设有冲击极限和保障后队的两组管理。当开始进入到爬坡阶段后,前后两队就迅速拉开了距离。

我因为底子还好,一直跟在前队。

和上次一样,“八峰”的起始就是一段连续的陡坡。这样的陡坡是最容易拉开距离的,没多久,我们便看不到后队了。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前队还能维持七八个人。飞、路漫期远、纸片儿、信仰、萧峰、风行、过眼云烟等强手全在这里;而天涯客和水哥则留在后面收队,负责帮助那些挑战自我的队友安全顺利的完成全程。

这样的情况并没有维持多久。一直处于第一集团的女队员过眼云烟因急躁,不慎踏上一个断树根,滑了一跤,脚踝受创。全队立即停了下来,帮助过眼云烟处理伤患。处理过伤患后没走多远,过眼云烟便无法坚持了。非常可惜,过眼云烟是唯一可以走在第一集团的女队员,却因伤退出了。

我虽然有伤,但一直极力坚持着。另外,我的重装非常不利,厚重的衣物在这样二十几度的情况下,严重束缚着我,我的体能消耗远比别人大。

我暗自观察了一下,处于前队的几名队员都比我的情况好。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爬坡,我因为用力过猛,胸肋开始疼痛。又因为深呼吸会触动伤处,痛苦异常,我只能做七分呼吸,并尽量加快频率,以补充消耗极大的氧气。

在完成第一阶段的爬坡之后,我终于还是忍受不住了,开始用手轻抚伤处。

队友们还是注意到了我的状况,建议我退出或者等待后队。

我咬咬牙,决定坚持。我不想再留下遗憾,第一次的“大八峰”之行因事退出让我后悔了好一阵子,到现在还念念不忘。

后面的一段路是山脊穿行,并不特别耗费体力。我借机一面恢复体能,一面缓解伤痛。因为衣物过于厚重,现在整个后背已经给汗水湿透了。虽然山风呼啸,却未能带走我身上的热量,反而有汗水一点点的从体内渗出。少有的,我出现了喝水的欲望,我必须克制,这是高强度线路中比较艰难的阶段,把这一阶段克服的,后面就容易了。

大约走了一个小时左右,我们顺利的翻过了石人峰,然后进入了一个较陡较长的下坡。我的速度立时减慢了。因为上一次受伤就是这样的坡路。

我小心翼翼的避开脚下的树根和石头,注意观察每一棵树,以免出现失误。我很想加快速度,但内心依然畏惧;更主要的是,每一次借助树木和山石停留,都会牵动伤处,带来疼痛。很快,我便给第一队的其他人甩开了。

缺少了队友的支持,我的速度更慢了。我明白,我不可能再跟随第一队进行下去了。一方面是在体能储备严重不足,而且体能消耗又远远超过队友;另一方面,伤痛与心理的双重压力下,我很难维持起始时的高速。

放慢速度后,我很快就和第二组的淡淡人等两名队友相遇。缺少了速度上的压力,内心的杂念也开始多了起来,照相的心思和机会都有了。

显然,第二组的速度要远远慢于第一组。在上坡时,我可以很轻易的甩开二人,但在下坡时,又不得不以极慢的速度被二人追上。

由于我们都不是特别熟悉路径,只能按植被的稀疏程度辨认路径和方向,有好几次我没有按照原来的左侧绕先的规则,改为从右侧绕行。结果不仅加大了识别路径的难度,也加快了体能的消耗。从植被的覆盖程度来说,“大八峰”远远强于“赤步连穿”。

很快,在一处险峻的断崖处,我因贪恋山色和两人失散,并且错误的识别路径。我浑然不觉已经和队友越走越远,反而加快了速度,准备在体能状况缓解的情况下,去尝试能否追赶第一队的队友。因为我感觉到,自己虽然耽搁了很多时间,但还是有追上队友的可能。

很不幸,近半个小时后,我才终于发现出了问题。前面山脉的走向突然消失,路径根本无法识别。我犹豫了很久,决定再试试,在仔细识别出一个依稀的路径后,又走了十多分钟,结果进入了一个很大的山凹。我终于明白,自己走错了路。无奈之下,只好打联系水哥通报情况。

很幸运,是通的(这在没有对讲机的情况下,是极为幸运的)。

通过联络,我明白自己偏离得太远,也太久,除了原路返回没有别的办法可想。这严重打击了我的士气,好容易积攒下来的力气顿时泄了个一干二净。

我沉默了一会儿,力求让自己的信心和勇气重新恢复,这次决不能因故退出了。

返回的路要艰难的多,特别是最后一个陡坡。下来时当然没费什么力气,可要上去,那体能的消耗是极大的。还好,我听到了前面高高的山脊上传来了音乐声和说话声。感觉是走在最后面的那组队员。

等到我爬上了高坡,最后一组队员已经把我甩开很远了。

说来确实有些丧气。努力辛苦了一大气,结果从第一组变成了最后一组的最后一人。只是现在丧气没有任何作用,我除了尽力往前赶之外,就只能原路返回退出了,这是我绝对不愿意的。

我咬了咬牙,慢慢的跟在队伍后面一步步往前赶,很快的便混入了最后一个集团,成了为最后集团里中的一人……

〖二〗

并入最后一组后,我便不敢再往赶了。一方面是伤患的影响和体能的缺失,另一方面也怕再迷了路。如果再象刚才那样迷了路,估计我很难再继续下去了。本来这次“大八峰”已经走得很不成功了,再因故退出就更不象样子了。

在最后的队伍里,水哥和天涯客是最难的。我自己也很清楚,要克服自己努力向前的欲望还是需要很大勇气和毅力的。二人做得一直很好,轮换着在后面收队,并始终保持一人不紧不慢的走在队伍的前面引路。我选择一直陪最前面引路的那个人,这能让我精神上好受一点,也能让自己体能消耗得慢一点。

近十一时,我们到达大峪顶。这比我们上一次“八峰”之行到达大峪顶的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

我的情况变得非常糟糕。虽然速度并不快,甚至远低以我往日登山的速度,不过却因体能消耗过快而让身体提前透支。我有了一些心慌的迹象,急需补充体能。这种往日根本不可能出现的情况让我费解,一时也找不到原因。要知道,我今天吃了早餐,理应比往日更好才对。

为了顺利继续后面的行程,我只能拿出巧克力进行补充。同时开始喝水,以补充水分的过度损耗。

这种心慌状态持续了近半个小时才慢慢消退。心慌状况虽然消失了,只是,我的体能便一直维持在低潮状态,直到全程的结束。

很快我就想到,在下坡时选择放慢速度既是无奈的,同时也是明智的。如果我真的强行跟随第一队,很可能会加重伤患,延缓伤愈的速度,影响今后的出队活动;更可能因为体能过度消耗而引起低血糖状况,严重了会并发眩晕症。真到了那时,我们全队就不用想着完成全程了,而要想法把我这病号运送下山。

从到达大峪顶开始,为了照顾速度慢的女队员,我们只能延长休整的时间和增加休整的次数。严格来看,如果抛弃这些女队员,我相信包括水哥、天涯客和自己在内的几人,不会和第一集团拉开太多的时间,多说一个小时(我们不需要那么多休整,也不需要太长时间的休整)。但“不放弃、不抛弃”一直是探路者户外群的行事规则。我们会努力帮助每一位队友完成全程,帮助弱的队友战胜自己的运动极限。

十二时多一些,在横山附近,我和天涯客追及另一位从前面掉队的队员。我们见距后面的队伍较远,需要等待,便就地休整。天涯客和那位队员更是在附近采起野菜来。

此时我的体能透支现象又一次出现,心慌得很。无奈之中,我利用这段时间,在预定午饭之前开始了午餐。

二十几分钟后,后面的队友跟进。这回改为我和水哥在前面引路。而在这里,非常遗憾,又有一男一女两位队员因腿部抽筋而退出。

在这之后,我们又开始面对全程中一个较长的陡坡段。翻过这段陡坡会进入到相对平坦的山脊路段,也是我们预定午餐的地点。

我一直跟在水哥的后面向上攀登。大约走至五分之四的时候,双腿膝盖上部肌肉传来一阵剧烈的酸痛,然后有了慢慢变硬的趋势。

我吃了一惊。这应当是双腿抽筋的前兆。我一边急忙用双手搓软酸痛部位,促动血液循环,防止肌肉僵硬;一边放慢速度,缓解肌肉疲劳。

还好,我成功的阻止了双腿肌肉继续僵硬。只是,在后面的路途中,再出现在这样的缓坡,我也只能放慢速度了。

克服这段陡坡之后,已经接近十三时,早就饥肠辘辘的队友们纷纷解下背包开始午餐。

我当然只有看的份儿了,因为我的午餐早在半小时之前就报销了。

午餐之后,我们赶奔本溪市内最高峰“老母岭”。

早在午餐之前,水哥便接到听风看雨的。听风看雨将携带一定的水在“老母岭”上等候,和我们共同完成后面的路程。

我们在翻越“老母岭”前最后一个陡坡段接近山腰的地方遇到了听风看雨和另一位随同一起加入的队员。我们在那里做短暂的休整,准备聚齐所有最后面的队员。因为我们需要确定后面的队员能否完成全部的路程,如果有队员意志力不够,在体能严重透支的情况下,很可能退出后面的行程。这些退出的人,将会随同听风看雨从“老母岭”的最后一个下山点下撤。

共 7052 字 2 页 转到页 【编者按】这是一篇叙事性游记散文。跟随着作者这位倔强而又坚强的资深驴友,我们也有了一次“八峰”之行。首先作者以时间为主线把行程贯穿了下来。“我”一路都是咬牙忍着痛跟着部队前行。一个多小时后,一行人终于顺利翻过了石人峰。但是,由于“我”的伤势以及畏惧,还是掉队了。更不幸的是,“我”走错了路。这不禁让我为这位驴友捏了一把汗。然而,作者依然是那么坚强,他并没有放弃这一行,而是咬紧牙关,慢慢的跟在队伍后面往前赶。所幸,“我”终于并入了最后一组队伍。午餐后,队伍赶赴了最高峰“老母岭”。一路上,队员们都是相互扶持着,尤其是对女队员的关怀帮扶,更是让我感动。“十七时四十分左右,我们终于赶到了终点——关山悦的公路上……”这一路,我看得惊心动魄,一路上都在为这些队员们紧张着。这不仅是他们这批驴友一次难忘的最长的大八峰之旅,也是最让我难忘的震撼的一篇游记。这样的驴友,这样的旅行,该有着怎样的毅力与对大自然的热爱之情呢?我无以言表。但是,即便是疼痛的,当完成了这一次艰难的旅行后,心中涌动的该是无上的满足与幸福吧。只是,驴友出行,一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切不可不顾自身的身体安危。一定要做好户外活动的所有准备啊。如此,才能更尽兴!推荐!【:赵北方】

1楼文友:201 - 20:27:2 看了一篇游记,我直到最后都在为作者捏一把汗,虽然,作者或者是想有一场与众不同的人生体验。但是,我想,无论如何,还是以自身安危为重的好。若是养好伤,再游八峰,我想会更好。向这位顽强的资深驴友问安。 我心了然,净手焚香,佛在我心,你在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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