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回忆岁月记忆中的片段散文

摘要：通过去西北地区看望生病的姨奶，看到晚年的姨奶，想到了去世的外婆，从姨奶到外婆，感受到祖辈对我的爱。 一、岁月记忆中的片段

四月的暖阳慵懒地斜照进屋子，仅仅是那么几缕，倏地就让人心一震，西北的四月远不像平原那样地明媚！我扭头看看姨奶，她侧着身子躺在床上，脸上宁静而安祥，妈妈正趴在床边，和她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随着妈妈的诉说，姨奶脸上的线条在不停地更迭着，变幻着，那种沉静的倾听背后，似乎有千言万语在心中错乱着、翻腾着、跳跃着……看着被时光隔着几十年的妈妈和姨奶，我似乎深刻地理解了时光如刀，刀刀催人老。无论怎样的一个人，经过时光这双手的抚摸，都会变的斯人已逝。隔着时光，望了许多年，听了许多年，想了许多年，念了许多年，终于零距离地接触时，该有多少的话要说，当那乡音和乡音交叠着的刹那间，颤抖进每个人心中的到底有多少感慨、无奈和唏嘘？

看着已过花甲之年的表叔耐心地帮着姨奶喂饭、穿衣，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下床，洗漱，心底那根柔软的弦在颤巍巍地悸动着。岁月辗转，时光荏苒，当一代又一代人都在不可避免地老去时，唯有一份真情在这个人间的四月天奏响了爱的合唱！

这种温暖的细节掠过重重高山，跨过道道溪流，在心灵的上空残忍地划开了一道迥异的风景，在记忆的幽幽谷里永不间断的闪现着，那份深深的愧疚一遍一遍地叩击着心门，让我无论什么时间想起，一种无法释怀的情愫总是在心头蔓延。

对兰州最初的记忆是在外婆的怀抱里。小时候，最期待的事情就是和外婆一起来姨奶家了。那时外婆大概五十多岁吧，隔几年总会来这里看看姐姐的，而幼小的我自然就被带到了另一个天地。最早跟着外婆去的时候，交通不发达，要先从内乡坐车到南阳，从南阳转车到西安，最后从西安到达兰州。一路上，外婆都是紧紧地抱着我，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我遗失在茫茫人海中。睡着了，就躺在她身上睡；渴了饿了，就从外婆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吃的，而外婆始终那么慈祥地看着我吃；下车了，就一只手掂着包，一只手抱着我，累了，换换手，或者把包扛在肩上。就这样，一路颠簸，一路劳顿，到达了兰州，从此我记住了兰州，记住了那个叫做西固的地方。第一次在脑海中对兰州有了一个初步印象，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遥远，原来遥远的地地方是需要坐车，需要在车上睡觉的。

上小学后，便很少有机会到这里来了，外婆依然还来，有时是自己一个人，有时是和外公一起来。每当她快回来的时候，总是让我特别地充满期待，每次外婆回来，总忘不了给我带许多好吃的、好玩的、好穿的，在一个孩子的心中，这些足以满意那份牵挂了。

中学时，外婆已经老了，每次到我家，总是抢着拆拆洗洗，变着花样为我们做好吃的，外婆的到来，总是让整个家庭的上空飘逸着一种温馨，洋溢的快乐在我们三个心间氤氲着。九五年的时候，外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纺车，想到了织布。终于，那辆闲置了好多年已经布满灰尘的纺车被外婆从角落里找了出来。那天，她把它放在院子里，一点一点地扯去上面的蜘蛛，用抹布轻轻地擦拭着，外婆擦的很慢很慢，仿佛时光都静止了，只有它和那辆纺车在做着最古老的对话。

纺车，对于八零后的我来说，是多么陌生的一个符号啊，它像一件远古的物件突然间就那么突兀地站立在我的面前，让我手足无措。对它仅存的印象就是在吴伯箫的《记一辆纺车》里，真没想到，外婆还保留着这样一件陈旧的物什。可是现在它能干些什么呢？而此时拿出来，又和我们又什么关系呢？

外婆是专注地看着它，脸上的表情也是庄重的，每一个部位它都擦的那么仔细，就像在呵护着一个婴儿，又像和她呢喃细语。而后，这儿摸摸，那儿看看，哪里有松动了，再拾掇一下，仿佛在修补着一件丢失了许久的珍品。是呀，曾经，纺车是全家衣物的制造商，是外婆最亲密的伙伴，它的声音是那些艰苦岁月里最悠扬的乐曲。从此，我家那宽敞而空落的院里，开始有了嘤嘤嗡嗡的纺车声，是在追忆着逝去的岁月？是在打发着目前的时光？是在畅想着未来的美好……没有人知道，只知道它就那么不知疲倦地工作着，一如忙碌一生而不知疲倦的外婆。

两个月后的一个午后，外婆的工程完工了，我也终于看到了它的雏形，是六件手工的相对于现在的被单来说，比较粗糙的老棉布。望着这些东西，我茫然了。外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总有一天会用上的。”顿了顿，又说：“也许用不上了。”什么叫总有一天会用上，也许用不上了呢？我只是似是非是地点了点头。

许多年后，一次在和妈妈闲聊时，提到了那些布，妈妈说：“还在家里放着哩，你啥时回家时，拿过来两条吧！你外婆早就叮嘱过，给你们三个一个两条，我总担心你们不要，就一直没说。现在，她也走了，要不要你自己决定吧！”那一刻，我泪如雨下。外婆，就如那些老棉布，质朴、内敛，却又永远温润着我，在那些布的纹理里，有她掌心的温度和阳光般的温暖，每一道痕迹里，都镌刻着一圈叫做爱的花纹，它们打着旋散开，却始终又紧紧相连。

外婆后来在一次意外中中风了，说话开始变得含糊不清。有人的时候，她更喜欢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朝着远处延伸延伸。无人的间隙，她总是甩掉拐杖，一个人扶着板凳来来往往，我知道，她是怕给我们找麻烦，自己在练习着走路。我那要强一生的外婆啊，自始至终都不愿意给别人找麻烦，都情愿自己面对生活中的风和雨。

去外地上学后，外婆几乎都住在我家，和妈妈一起，在生活的烦琐里打捞着属于自己的年岁。以前无论是我打还是姨奶打，外婆都接，渐渐地她就不再接了，只有一句话：“告诉她们，我很好。”我知道，她是怕我没有耐心去听她那些吐字不清的话语，更怕浪费费，而面对姨奶，她更害怕那一头的姐姐为她操心。

妈妈和我住在一起后，我就很少回家了，外婆又回到了老屋，回到了她住了一辈子的老屋，在那里寂寥地打发着晚年。心中总有一种想把外婆接到这里住的愿望，却每每搁浅。在外的日子也总是不如意的，被生活折腾的焦头烂额的我也总是顾此失彼，可是每到一个季节的端口，我的心总是没有由来地惧怕着，忐忑着。回过头来想想，我才知道我做了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如果当初我回到家乡，回到那方土地，时刻守着她，也许她心中的孤寂和落寞会少很多，至少在她的生命印记里还有这么一笔温暖的情节可以回忆。可是我没有，我残忍地切断了她心底深处最真实的渴盼。

09年的秋天，我接到二舅的，一个人回到家时，外婆已经病重了。我呆呆地坐在她的床前，一幕一幕都在我眼前流过，儿时、少时的一切都那么清晰地在我脑中重现，而此刻，我却不得不面对现实。我那可怜的外婆，已经如风中的那支残烛，在微微地闪亮着……

外婆和姨奶是我记忆中最亲近的两位祖辈，她们都以自己独有的方式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都以别样的方式在深深地爱着我。而今，外婆已经带着深深的遗憾走向了另一个世界，而却总会在不经意间就让我想起她。想起她，就有一种深深的悔恨在心中激荡，那些凌乱的记忆在一次次的排列和筛选中，似乎更加清晰地鲜活在我的脑海中。姨奶和外婆，她们晚年的头脑都依旧那么地清晰，是在一遍遍地回放着似水年华，是在竭力记住每一个人每件事，还是对这一生在最着最精细的总结？

人和人总是不一样的，就如外婆和姨奶，可是她们又总是那么地形影不离，想起外婆，总会提及姨奶；看到姨奶，总会想到外婆。她们就是这样，在我的头脑中轮放着，走近着……，让我一次又一次地连缀起，却又好像失落了很多很多……

二、冬雨冷冷

坐在这里，身子一直在不停地发抖，是窗外的雨带给我的寒意？抑或是刚才的一个让我的心阵阵发冷，我不知道。手指颤抖地在键盘上敲击着，泪不可遏制地流了下来。

姨奶走了，走的很突然也很平静，几乎没有受什么折磨，也许这也是上天对她的厚爱吧！毕竟年龄不饶人啊，走过九十个春秋后，能这样安静地归于另一个世界，也是一种福分。我知道，从今往后，一个属于祖辈的时代在我的生命里彻彻底底地结束了，外婆、外公、爷爷、奶奶、姨奶、姨爷……我最亲近的长辈们他们各自在完成了这个世界的使命后，无声无息地归于了黄土，沉于了大地，而把一份深深的思念和守望留在了我的心里，让我不经意地想起时，只能在记忆的收藏夹里搜索着关于他们的点点滴滴。

真没想到，今年春天去兰州，竟会是和姨奶的最后一次见面。岁月经不起太长的等待，人又何尝不是？一直以来，我们总以为来日方长，可是我们忘了时间的残酷和短暂，它跟在我们的身后，催促着我们，提醒着我们，要想不留下太多的后悔和遗憾，就要立即去做，不然只能空留一地的伤悲。

对姨奶最初的记忆，是五岁时和外婆一起去兰州时的，只是长大后，姨奶留在我心中的只是一个符号，一个五岁的孩子又能记起什么呢？记的最清楚的就是有一个叫姨奶的长辈住在兰州市西固区商业大楼，那是一栋很老的楼。九八年我又去的时候，正赶上那座老楼拆迁，姨奶们全家出动都在搬家。站在那栋老楼里，我感觉到了她的衰老，如同一个人的衰老，楼一衰老破旧，就影响市容、市貌，就要被拆迁，而一个人呢？衰老会让他感到死亡的逼近和自己的力不从心。我抚摸着被时光侵蚀的墙壁，如同看着一个年迈的老泪纵横的老人，她多想让时间停止，她能静静地讲述着自己走过的路和见证的历史，可是每个人都行色匆匆，没有人来回头望一眼。

真正让我对姨奶有了很深的印象，是在大人们的讲述中。我出生后八天，就生病住院了。因为肚子鼓鼓涨涨，烫的厉害，毛巾一放上去瞬时就干了。当时还没分家，重男轻女思想严重的奶奶，执意不掏钱，父母借钱让我住了院。十年没有回家的姨奶，恰在那时回去了，她和外婆轮流在医院里伺候妈妈，照顾我，给我缝制棉衣、棉裤、棉鞋，并买来吃的喝的。也正是姨奶那救急的钱以及她和外婆的悉心照顾，我才得以存活。如果说我能活下来，不仅是妈妈给了我生命，也是外婆和姨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也正因为此，我从心底对她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情和依恋。

姨奶是外婆的亲姐姐，比姨奶年龄较小的外婆总是趁着闲时去看她，而作为外婆最疼的外孙女，她总会捎带上我去的。来回往返中，我对姨奶的感情又加深了一层。

记得那年暑假我在那里时，早上，姨奶总是早早地喊我起床，跟着她去公园散步。这对于爱睡觉的我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挑战。六点多钟，姨奶就把我喊上了，我随着她的步履一起来到公园，那时我第一次发现，清晨是如此地静谧和美好，看湖水轻泛涟漪，听鸟鸣声声，感柳枝随风摇曳，闻花香阵阵，是一件多么让人陶醉的事情啊！而我却因为自己的懒惰错过了那么多的日出和生命初始的享受。姨奶一般不做大的运动，只是散散步，拍拍手之类的，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就往回走了。在回去时，我们往往会拐到菜市场，为一天的口食做准备。姨奶一般总是爱这个摊子上问问，那个摊子上问问，哪家最便宜买哪家，往往一圈转下去，总会满载而归，回到家中，我已累的气喘吁吁。后来，我问过妈妈，为什么我和姨奶买菜，她总是买最便宜的，我和小婶婶一块出去买，我们都是喜欢什么买什么的。妈妈说：“你姨奶节省了一辈子了，是从苦日子过来的，特别是那两年，被划成地主，没少挨批斗，没少挨饿，日子好了，习惯怕是改不过来了。”

稍做休息后，就又在她的教导下，开始打扫卫生。一件一件的家具、一个一个的花瓶都必须认真仔细地轻轻擦拭，然后拖地，连个头发丝都不要错过。看似简单的活，对于粗枝大叶的我来说，也是不容易的。从小到大，我都不爱干家务活，这些基本上都是弟弟、妹妹干的。做为老大，确实很不应该的。在这儿的两个月，在姨奶的教导下，我慢慢地开始自觉了。现在想来，正是姨奶在日常生活中教给我的这些，让我在以后的生活中出现惰性的时候，总会对自己说：坚持下去，习惯就好了，一个女孩子无论在外面多么要强，回到家中，总得去做这些琐碎的事情的，有一个整洁的环境，是会让自己和家人都赏心悦目的。

后来，家里只剩妈妈和外婆了，姨奶每周六总是准时给她们打，一说就是一个小时甚至更多。几十年了，那口河南话一直没变，她们聊天的内容也是事无巨细的，从今天天好不好，吃的什么饭、身体好不好到今年的收成，村里谁家添孙子了，谁家的老人去世了……都会谈起。每次听着她们的，我都感觉到，姨奶好像就在我身边，和我们唠着家常。可是放下，我又清楚地知道，我们之间是隔着距离，隔着时空的，从河南到西北，两千多公里的路程啊！一年去一趟也是不容易的啊！那时，姨奶也会给我们和妈妈寄衣服，给外婆寄药，逢年过节的时候寄钱，不曾间断。那时我总在想，什么叫亲？走的亲就叫亲。只要彼此的心中有一份挂念，在困难的时候，扶持一把，在平淡的日子里，互相问候，就足够了。

远离家乡的日子里，姨奶和妈妈依旧通过互相安慰着。也许落叶归根，也许人老了，心中总有一份念想吧！对于没有女儿的姨奶来说，妈妈也许就是她的亲生女儿了，而这种爱又是一脉相承的，她不仅传递给了我，也给了妞妞。虽然在今年之前，妞妞从来没有见过她，可是每当她穿起哪件衣服的时候，我总是会告诉她，这是兰州的老姨奶寄给你的，所以在她幼小的心灵里，一直有一种渴盼，想见见老姨奶到底是谁。今年是第一次见面，也是最后一次了，我不知道在今后的日子里，妞妞会不会想起，曾经的曾经有这样一位老人，隔着千山万水温暖过她童年的时光。

在兰州的一周里，看着花甲之年的表叔尽心尽力地服侍着姨奶而无怨无悔，看着小婶婶细心地为她洗头、剪脚甲，我深深地感动着。我不知道，有朝一日，需要我去面对一个卧床不起的老人时，我会不会也有如此的耐心和细心。姨奶的人生也许是坎坷的，可是她的老年至少是温暖的，比起外婆来，她应该算是幸福的。外婆和姨奶就像左手和右手，想到其中一个，必定会想起另一个，而她们带给我的，是深入骨髓让我永世不能忘的恩情。

来的尽管来着，去的尽管去着，在去来的中间，又留下了多少的记忆和画面？百年之后，谁又能记起谁是谁的谁。可是在我们的记忆中，总是这些长辈值得我们去怀念，去延续她们的思想和理念，去打捞她们一生的足迹，来丰盈我们每一个未知的日子。

冬雨冷冷，带来的是一种人生，带走的亦是一种人生，在不同的人生中，我们感悟着，渗透着，用心灵的笔记录着所有的感动，延续着一种不尽的爱。

共 5568 字 2 页 转到页 【编者按】这篇叙事散文共分俩节内容。分别是回忆的自己的外婆和姨奶坎坷的一生。《岁月记忆中的片段》叙述的是外婆在岁月中对自己的关爱，和外婆一同看望远在兰州的姨奶，一路上无微不至地照顾幼小的我，上学以后，外婆很少来家，但每次来的时候，都给我带来很多好吃的，中学时，外婆老了，但到了家中还是勤快地帮助我们干家务，她用自己的勤劳的手，纺织出被单，给我们留下温暖，晚年，她回到了她住了一辈子的老屋，在那里寂寥地打发着晚年，直到病逝在家中，给我留下了无限的思念。《冬雨冷冷》得知姨奶病逝的消息，我在这个雨天里格外感到寒冷，是姨奶在小时候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对我疼爱有加，我经常跟着外婆去看望她，我对姨奶的感情又加深了一层。姨奶勤俭持家，热爱生活的品行让我敬佩，她对我们家也是寄钱、寄物，和妈妈通过互相安慰，给我们带来温暖，我要让我的女儿记住姨奶的恩情，也感谢表叔对姨奶的悉心照顾，用心灵的笔记录下所有的感动，延续着一种不尽的爱。散文通过对外婆和姨奶一生的描述，抒发了对俩位老人深情的爱，也描述出俩位老人高尚的品行，伟大的爱，感动人心。散文感悟生活，回忆美好，感情真挚，描述亲情，抒发情愫，深情动人！欣赏，问候作者！【：刘柳琴】

1楼文友： 18:00:02 问候刘静文友，写作快乐，新的一年快乐！ 刘柳琴，邯郸市作家协会会员。自幼喜爱文学，笔耕不辍，全国第二届职工文学创作班学员。2012年荣登草根名博文化新人榜。已在多家站发表作品近百万字。

回复1楼文友： 16:42:18 谢谢！同样的祝福送给你！

2楼文友： 18:00:4 伟大的女性，深情的母爱，值得牢记一生！ 刘柳琴，邯郸市作家协会会员。自幼喜爱文学，笔耕不辍，全国第二届职工文学创作班学员。2012年荣登草根名博文化新人榜。已在多家站发表作品近百万字。

回复2楼文友： 16:4 :11 爱是生活中永恒的主题，愿那些深深浅浅的爱能点亮我们孤独的天空。

楼文友： 18:01:48 恭祝创作丰收，感谢赐稿柳岸，愿柳岸使您开心快乐！期待精彩再次点缀柳岸！ 刘柳琴，邯郸市作家协会会员。自幼喜爱文学，笔耕不辍，全国第二届职工文学创作班学员。2012年荣登草根名博文化新人榜。已在多家站发表作品近百万字。

回复 楼文友： 16:4 : 5 再次感谢！

4楼文友： 16:45:21 一篇佳作美文，非常值得学习欣赏，拜读美文，祝您愉快！

回复4楼文友： 17:21:05 谢谢朋友，祝您生活愉快，再创佳作！

5楼文友： 20: 7:06 欢迎刘静对柳岸征文的支持和参与，希望你在柳岸花明这块文学园地能快乐创作，尽情展现你的文才和风采!

6楼文友： 05: 5:16 看望刘静，拜读佳作，点赞佳作！遥祝笔健文丰！柳岸因你而精彩。

回复6楼文友： 09:16: 6 谢谢文友，祝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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